负责任的医生应该对她的患者负责到底，但顾零是个假医生。

“这位保镖，不对，这位杀手，你现在被萧晨盯上了，我收留你会承担很大的风险。”

让她想想，应该让这个大麻烦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

顾零在遵从角色认真搞利益交换，对面的人却恋爱脑上头，只想跟她谈情说爱。

“医生小姐，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？”宋乔阳有点失望。

“……我有名字。”

“顾零。”宋乔阳双手撑着膝盖，微微前倾，“你要……对我负责吗？”

又是这样，宋乔阳叫她的名字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很奇特的语调，仿佛“顾零”这两个字在说出口之前就已经在舌尖滚了千百遍，莫名缱绻。

不过，本来挺矜持的一个人怎么自从脱掉衬衫开始就变得不对劲了？

这脱掉的到底是衬衫还是伪装？

【所以他们刚才果然干了涩涩的事情，不然宋乔阳为什么执着让顾零负责】

【呜呜呜宝宝我来，我来负责！】

顾零双腿交叠，左手手臂横搭在大腿上，同样身体前倾：“好啊。”

两人的距离有些近，宋乔阳反倒不自在起来，稍微往后退，听到顾零的话他动作一顿，眼睛微微睁大，好像没想到顾零会同意。

顾零看见他的反应只觉得有趣，像是一只猫，主人不搭理他的时候就各种小动作求关注主动靠近，等主人真的搭理猫猫去抱抱他的时候，他又跑到角落里躲起来。

顾零起了些逗弄人的心思：“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，不如你就许给我吧。”

宋乔阳猛地坐直身子，双手握拳又松开，反反复复，唇瓣微开，几度欲言又止。

他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，甚至于因为这是个恋爱节目的缘故，这句话可能只是顾零为了节目效果说出来的，但是……

但是，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，像是荒芜的原野开出花来，又或者是荒漠里的一处水源，即便是海市蜃楼的幻影，他也没办法忽视。

他就是喜欢她，喜欢的不得了，一句玩笑就足以令他开心许久。

宋乔阳没说话，他的喜欢未曾宣之于口，但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
顾零看懂了，一瞬间敛了笑。

这样纯粹的感情不该与玩笑沾上边，也不是用来哗众取宠的工具。

她忽然没了玩弄暧昧的心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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