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目前推论的话，就是这个目的，不过也不排除她们之间会有什么恩怨？”
“恩怨？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们之间有恩怨的？”
“那个笔记本。”
“笔记本？”上官云龙再次打开笔记本，“这上面记录着每个人的扣钱金额、请假信息，罗丽娟的最多。”
“你看那些字。”
“字怎么了？写的挺好的。”
“就因为字写的挺好的，你觉得会是林清玄自己的写的吗？”
“子冶，你的意思是别人替林清玄写的？”
“只能是这样的，那么大的年龄，看书都是问题，还写字，这不是要他老命嘛，再说了，家里有三个下人，干嘛非要自己写？”
“那这些字是王卉写的？”
“也只能是她写的，因为她经常陪着林清玄。”
“王卉会不会在写的时候动了手脚？自己增加一些，或者减少一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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