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四个人？什么第四个人？小卖铺进进出出的那么多人，何止四个人？”
“我是问一起打牌的人，会不会是四个？”
“四个？那倒没有发现，子冶，你的意思是说死亡现场还有第四个人？”
“是的，不然怎么解释一把水果刀能杀死三个人？”
“你是说，其中一人杀死另外两个人之后，第四个人再把第三个人杀了？”
“是这样的！”
“这怎么可能，水果刀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，戴着手套？”
“你也不傻吗？不过，也不一定戴着手套。”
“那戴了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们现在首先要搞清楚，三个死者为什么大晚上的要去那么远的郊区？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？”
“这个我们也查了，他们家属也不知道，但是三具尸体有一个共同点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他们身上都没有现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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