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个问题，我有点想不通。”周羽看着赵雷，再次开口。
“什……什么问题？”周羽这突然的问题，让赵雷内心颤抖了一下。
周羽并没有马上开口，而是一直盯着赵雷，最后指着自己：“我有那么可怕？你看到我好像很恐惧。”
“我……不想死。”面对周羽的话，赵雷也不知道如何开口，尤其是面对周羽的杀机之时，那种几乎是直面死亡的压迫感，十分的强烈。第一次的时候，周羽的赤血状态在近距离所带来的恐惧感，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消除。
而现在，周羽突破到真气九阶之后，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举手投足之间，已经能产生一定的威压，这种威压是无形的，但直接面对的话会让人有一种很可能的窒息感觉。
但赵雷始终没有办法说出个大概来，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形容，但周羽能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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